睡稳了睡饱了自然心安
但嘴角cH0U了一下:「不过能不能报错用词?‘已封锁’这四个字我听着就想回信‘OK谢谢下班’。」 那声线静默三秒,像在搜寻回应语料,最後淡淡回一句: ——「……好的,下班。」 暮夕笑出声,在梦里翻滚:「乖。」 下午,午睡厅新来的小学徒阿拾又焦虑发作。 「我好像睡不着。」 暮夕坐在他榻边,拿着白虎的尾巴敲他额头。 「第一条规则:别‘想睡’,你得‘允许自己不醒’。」 阿拾瞪大眼:「这不是一样吗?」 「不一样。」暮夕语气稳得像老中医:「想睡是努力,不醒是信任。」 白虎尾巴再拍一下,阿拾终於闭眼。 三息之後,鼾声起。 暮夕掏出小本子,在旁边写:「病例三十二号——患者自述失眠,治疗手段:尾巴两下。」 她很满意自己的医术发展方向。 等哪天宗门立案,我就开“午睡科”。 云眠站在窗边看她。 那孩子如今行事有条有理,似懂非懂地接过许多稳场工作, 有时甚至能预测局势变动。 她问:「乖崽,你是怎麽感知那些躁波的?」 暮夕托腮,眼神无辜:「我就听声音啊。」 「声音?」 「有人在门外乱敲,我就关门。」 云眠微顿,最後笑了:「……你的方法挺特别。」 暮夕心想:不是特别,是靠职业倦怠磨出来的反应速度。 入夜,风又起。 暮夕本打算让白虎做夜巡,自己m0鱼,但还没完全睡下,识海又有轻叩